“想当年乱臣贼子陆秋白谋反之事,致使先代nV皇一气之下驾崩,nV皇的侄nV,也即太nV就继承了皇位,那真是皇室之祸,也是史书上绝无仅有的一笔男祸——陆秋白身为男子祸乱朝纲,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个了。要说先皇在位时实在待他不薄,他中状元后,当了朝臣却被发现男儿身,当时多少朝臣弹劾他,先皇一意孤行将他保下,还将太nV,自己亲生姐姐的AinV交给他教导,后面陆秋白仗势弄权,气焰滔天,普天之下谁不怕他,更因私自驻军引得满朝文武老臣不满,大司马严大人动用御赐令牌将他拿下送入诏狱,谁料先皇竟然将他保了出来,都说他早已是先皇入幕之宾,即使是真龙天nV也逃不过一个情字。这陆秋白身为男儿身摄政多年,史上就此一人,先皇重病时还将太nV托付给他,据说他谋反时还挟持了太nV,只是念及旧情没有伤及太nV万金之躯。大司马派兵包围禁城之际,他逃逸出g0ng,就是不知道人到底去了哪里,是Si是活现在都无人能知……”

        边疆茶馆里,一个说书人津津乐道着,眉飞sE舞的讲这段过去了也没太久的往事。

        旁边的茶倌却不似说书人一般沉着,额头汗水微出,脸sE有些发青,眼神有些惊慌的压低声音说:“这话你也敢说?陆……”她终究没敢说出那人名字,“他的事你也敢说?别以为在边陲小镇就没人听得见,你可知道,在京城可无人敢提起这三个字,不敢说有关他的任何事,据说,一旦被朝廷知道了,是要杀头的!”

        不错,不知何时起,陆秋白就成为了朝廷禁忌,是一个没有人敢提及的存在。

        说书人脸上却不露惬意,颇为得意的道:“说就说了,我怕什么?我是那种胆小的人么?!”

        这茶馆里只寥寥坐着几位客人,二人没料到有一戴着斗笠的客人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虽然身着布衣,可看他周身气势,姿态文雅脱俗,竟有些当官的意味,顿时吓得气也不敢出。

        客人只是轻笑出声,将银子放在桌上,转身而出。

        待到了门口,他顿住脚步,茶馆中人只听他声音十分好听,却雌雄难辨。

        “小二说的对,这人的事,还是别提了罢,有什么好提的?”

        说罢,扬袖离去。

        “这谁啊?”他走后茶馆颇有些热闹。

        “说的好像他b那人牛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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