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惊月起了个大早。

        她一睁开眼便看见了温清濯。他用手支着头靠在她床边的桌上,睫毛一颤一颤的,似乎是睡熟了。

        在这之前,她还没见过温清濯睡熟的样子。

        真好看啊,简直像个JiNg致的瓷娃娃。

        她默默在心底感叹,屏住呼x1又靠近了一些,仿佛都能数清他脸上细腻的绒毛。

        鬼使神差的,她伸出手,想去碰一碰他鼻尖上那颗小痣。

        却还没挨到,就对上了温清濯睁开的眼睛,她的手顿时尴尬地停留在了半空。

        “妻主醒了?”温清濯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嘴角弯起个浅浅的弧度,“可感觉好些了?”

        想到昨夜的梦,沈惊月更加难为情,她收回手假意r0u了r0u衣角,眼神躲闪着不敢和温清濯对上:“好...好多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伤。”

        “那便好,”温清濯俯身,将她垂落在肩头的几缕发丝拨至肩后,见她伤口处缠着的白纱似乎有些松动,眉头轻蹙:“妻主且忍着些,一会儿可能得再换次药。”他顿了顿,眼神染上几分涩然,“妻主昨日...一定受惊了吧。”

        昨日之事,想必就是温清濯之前回避回门的缘由罢。

        沈惊月虽还不明就里,心里却已不由自主地认定了温清濯一定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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