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

        西厢房内,烛光曳动。

        桌前人被镀上一层暖光,更显得温润慈和。

        温清濯手中的书翻到了最后一页,他抬头,望了一眼又将燃尽的烛灯。

        已经是今夜的第二根了。

        沈惊月还未回来。

        静默片刻,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小心抚平书上折痕,披过外衾出了门。

        贺姝甩了甩酸胀的手腕,心里已将沈惊月骂了千遍。

        本只是一时兴起想作弄她几句,没想到今天这人居然一反常态的小心眼,害的自己在这摘书摘了几个时辰。

        贺姝满腹怨念地往外走着,甫一推门,便看见了候在翰林院院门口的温清濯。

        他出门时未有太多顾虑,青丝未束,只用了一根素带松系着,着一身牙白长衫,于月下静静站着,就好如琼枝一树,看得贺姝心神皆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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