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子舟左一个小厮右一个丫鬟的朝崔莺莺这院子赶来时,就被眼前的铜锁给惊住了,门还是那个门,院子也还是那个院子,但这个不该出现的铜锁,究竟是什么意思?

        “人呢?来人!”

        院子里的人也不知所措,婆子丫鬟面面相觑,道:“三公子,奴婢也没有钥匙,都在少夫人手里捏着呢。”

        楚子舟看见这沉甸甸的铜锁,脸色铁青,眸子好似能冒出火来,他被楚夫人娇养二十多年,这还是生平第一次遭受到如此的屈辱,楚子舟沉声说道:“墨竹,给我砸了这锁头!这楚家上上下下没有一处是我不能去的,崔氏竟敢如此待我,真真是个泼妇!”

        墨竹犯了难,这么大的锁头,哪能说砸开就砸开啊?墨竹伺候楚子舟多年,知道该怎么劝他最有效果,所以楚子舟神情转暖,没有继续坚持把锁砸开的想发。墨竹见状敲了敲门,好声好气的喊了几声。

        院子里的下人想要去找崔莺莺,然后开门,但是被站在旁边的婆子给拉住了,压低声音说道:“没听见少夫人的吩咐么?没有她的同意,这门不能开。”

        “可是...这门一直不开的话,万一公子对少夫人发火,那可怎么办啊?”

        “发火就发火咯,谁让少夫人没个分寸,都敢得罪公子,让公子教训教训她也挺好的。”

        不少人赞同了她的话,但最开始想要开门的丫鬟却抿紧嘴巴没有吭声。

        而屋子里的崔莺莺却仿佛没有感受到外面那焦灼的气氛,她正在悠闲的喝着茶,对不安的水莲无奈说道:“你快别转了,眼都要被你给转晕了。”

        水莲很费解崔莺莺她到底为什么还有闲情逸致打趣她,明明已经火烧眉毛了,她怎么不见一丁点儿着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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