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慢慢的引导她走出来,或者可以接纳许凉洲走进去,那堵高墙便不再是阻拦。

        所以,许凉洲从不觉得乔知意生病了,更不愿意自作主张的替她找什麽心理医生,於是,他想到了那个教授。

        “找他?”陈高在眉眼一横,“不会是想借助我,让他去给你当证婚人的吧?”

        “当然不是。”许凉洲哭笑不得,“只是找师教授讨教些问题。”

        “哼!”小老头又瞪他,“谅你也不敢,先陪我打球,打完球再说。”

        许凉洲只能笑着答应。

        陈高在这T力也真是不容小觑,这场球打到下午将近五点多才结束,他才算是宣布结束。

        他给师帛明打了个电话,改不了絮叨的毛病,得知许凉洲求见了他几次他都没同意,先谴责了他一通,之後亲自帮许凉洲约时间。

        只是师帛明近段时间太忙,他记下了许凉洲的电话,说之後有时间再联系他。

        事情办妥,小老头带着许凉洲在学校吃了晚饭才让放他走。

        许凉洲这几天都忙着这件事情,已经接连好几日都没跟乔知意碰过面,不知道是乔知意刻意躲着他,还是真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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