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明如水,席玉洗沐后独身回房,心头一片沉郁,脸sE也不好。

        房中白蜡通明,李兆半倚于塌边,深乌的长发倾泻于淡sE的被褥之上,他从书卷后抬起眼,席玉却仍旧低头,不曾看他,只闷闷坐在窗边。

        李兆迟疑片刻,重又低头看向手里的书卷,相当识趣地没有开口。徽明送来的信早就被李兆烧g净,连同尘埃一同拂去,烛台与窗边一派洁净,席玉裹起深衣,伴月静坐,望着窗外良久,终于深叹一口气合上窗。

        她走回卧榻边,望着床上的男人。

        “你的伤怎么样?”

        她主动起了话茬,李兆才抬头,眼中打量着她:“休养即可。”

        “你养病非得在我床上养?”席玉又问。

        李兆那张脸失态一瞬,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等待席玉接下来的话。

        然而她既没要他留下,也不赶他走,反倒掀起被子睡了上来。薄而透的寝衣隔不住二人的温热的躯T,李兆身上怡人的暖香一瞬侵袭到她的鼻尖,席玉抱上他的腰,靠在他手边,这才仔细看到他手里的书。

        “这是什么?”

        她原以为李兆又在装模作样读古文旧书,定睛一瞧才发觉这是一本武功秘籍。

        “我在书房中寻来的,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儿,”他又翻过一页,“掌法而已,并不实用,已没什么人看得上了。”

        席玉按住他yu动的手,说道:“你族中出事后……从前的那些武林秘籍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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