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席玉没见过李兆身上那些梵文,如今她已看过了,便自认为李兆不会再拦着她,她心底想着一回生二回熟,伸手过去触到他领口,手腕又被李兆柔柔一握。

        “看伤口?”他笑着,轻声又问,“在这儿看?”

        “此处无人。”

        他松开她,瞥向正在拉他领口的手,也不反抗,只是笑YY道:“回房里看吧,正好换药。”

        席玉听了前半句还想骂他一声麻烦,待他说完整句话,才勉为其难地与他回了房里。李兆叫人送来盆热水,待那弟子出去,他才道:“明日拿完东西我们就走。”

        想到徽明,席玉叹息一声,还是点头。

        李兆这回没有讥讽,他拉下雕窗,宾客住的房里至多也不过是g净整洁,并没有厚实的黑纱遮光,屋里的光线霎时朦胧似烟,青光落在窗面上拼了命得想要照进来。

        “阿玉。”他站在屏风旁喊她。

        这处更幽暗些,席玉走过去,李兆正脱去外衫,挂在屏风上。

        他穿衣裳向来是外轻里重,外衫是光滑又柔软的云锦,风一吹就会晃动,里头则是严严实实的中衣,连腰带都恨不得b旁人多缠几圈,无怪席玉以往总觉着他腰细。

        李兆只当她在看屏风上的雪衫,道:“我送你的那几件也是这个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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