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明看了眼席玉,席玉摇头,她也没大听懂,于是二人一起望向融月。

        融月清丽的脸微微cH0U搐,随后也C起一口乡里方言,指了指:“咧个听不懂你咧乌枣,这个船能甩到什么地方,你全起告诉我。”

        舵手见有人说着跟他一样的家乡话,语态激动,抓着融月便聊了起来,席玉跟徽明听得一知半解,默默对视一眼,很快,融月笑了几声,把舵手支走了。

        她清了清喉咙,正sE道:“世子,雁子峡入口极窄,只有小船能进,然而小船又无法平安到东海。我们进了临海仙居的海域之后,要换小竹筏前进往里。”

        席玉看了眼远处的海,根本没有边际,传闻中的临海仙居,就连去处都如此困难。

        船夫们互相推搡,都不想做那个到最深处撑竹筏的人,雁子峡已经杀了太多人,他们都害怕这水上雁门关,最后融月与一群老爷们儿吵得急头白脸,终于说了个满意的价钱,仍然是老白换竹筏送他们进去。

        大船缓缓行驶,询平和同行的侍卫也抱着剑来找席玉,几个人简短地商议了一番,席玉护着徽明所在的船板楼,询平与另几个去守着顶层。

        水路本就艰险,席玉不觉着如此情况下会有人行刺,不过她还是应了。

        然而这一小小的计划很快就被打乱了,无他,上船的大部分人都不适应海上的漂浮,一个个都头晕恶心,凌山道长身为医者,头一个发起高烧,卧床休养。询平未病,不过晕得厉害,吐得面sE蜡h,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上了船都成了腌菜一般,惹得船夫们在背后耻笑。

        徽明尚还好些,虽也头晕,好在他多数时候都在入睡和休养,向来贴身伺候他的询尧就没那么幸运,询尧年岁小,上船之后又是恶心又是发烧。

        唯独席玉和融月半点事都没有,整个船的安危只能由席玉接手,如她所料,一连几日都风平浪静,除了融月与一个船夫起了些争执,席玉二话不说,cH0U出夷光一剑刺入那人的臂内,众人甚至没有看清,船夫也吓得P滚尿流,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只是刺入了自己的衣角。

        若非必要,席玉不想杀没有武功的人,这样的威慑也足够了,船上再没人敢与融月起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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