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对自己与徽明的事问心无愧,可此时却感到一阵不自在,她冷脸:“你窥伺我们。”

        “什么窥伺,”李兆叫冤,“是你因他走神,未曾注意到我,后来我见你二人如胶似漆,怎么好再打扰你?”

        席玉良久都不开口,她不擅长与人口头争辩,更何况她与徽明的事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于是,她道:“我与他的事不用你管,你的伤是从哪里来的?”

        “打斗时留的,我毒发了。怎么,你要嘲笑我么?”

        她此时才知宋老的“逞强”是何意义,便顺势将李兆从头到尾打量过去,恶言道:“如此病T还与我缠斗,也不怕我当真杀了你。”

        李兆浑不在意,反而笑道:“你要杀,尽管动手就是。”

        席玉不过是气他作践自己,何来动手一说,她低头,一把拉起他的衣袖,仔细看着他皮r0U之内的梵文。

        “那这些呢,又是什么?”

        这些黑金sE的东西,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纹在他身上,席玉盯着瞧了会儿,一把夺过夷光,看着鞘身上的符纸。

        鞘身上贴着的符纸、与李兆身上所纹的梵文,不仅颜sE,就连符字亦是相同的。

        席玉心中有所猜测,抬眸与师父对视,李兆从容地看着她,散漫道:“当初我族人认为我中邪了,替我作法施术,被封起来的,又何止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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