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席玉还未睁眼,就已经下意识m0向剧痛的脑袋。

        昨夜醉酒后的癫狂之事,也零零碎碎被她一一记起,她拧紧了眉头,缓了半晌才起身洗漱更衣。她昨夜与李兆不知宿在谁的房里,不像寻常客房,要稍宽敞富丽些,还颇有闲情雅致地摆了几只细长颈的莲叶花瓶。

        席玉问了门外弟子,才知此处是从前门中招待贵客用的。

        她转身要回房再坐一会儿,李兆端着茶案过来,见她面sE不好,了然道:“用些茶吧,昨夜喝了不少。”

        外头不便说话,两人进了房,席玉从他手里接过茶盏,道:“还以为你Si了。”

        “一大早就骂我?”李兆意外,他笑了几声,“到手了,就嫌我没趣儿了?”

        入口的茶相当苦涩,席玉只抿了一口,舌尖都苦得发麻,随后是一阵清凉感瞬袭全身,脑中也清醒了不少。她冷着脸将一整杯下肚,宿醉带来的不适感已全然消退。

        “哪里弄来的茶。”

        “宋老那边要的。”李兆也喝了几口。

        席玉哦了一声:“你一早上不见,就为了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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