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站在客栈外头,像没长骨头似的懒散倚在门边,听到她的脚步声才回首看她。

        他微微歪着头,打量了席玉一番,略有些嫌弃:“你穿的是什么?”

        席玉低头看自己,她变矮了些,瘦了些,这是两年前的她,穿着一身黑压压的衣裳,李兆不喜欢,常对她说姑娘家要穿些花花绿绿的。

        “发什么呆?”李兆走上前,朝她笑了,眉眼间还有些少年气,“走吧,师父带你买衣裳去。”

        席玉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那只手修长有力,带着她走向外头的光明处。然而一个眨眼间,李兆的手又布满鲜血——

        席玉从梦中惊醒。

        窗台上站了只飞鸟,见床上的卧室主人惊醒,连忙扑扇着翅膀飞走。她r0u了r0u眼睛,长叹一口气,这才下床洗漱。

        这院子本就不大,她抱剑行走于回廊下,刚出门就看见昨夜的询平带着几个面生的侍卫站在外头,似乎是在等她。

        她见几人满面肃容,还道是又想动手了,不由眯起眼,意味深长道:“你这是又来偷学?”

        询平脸sE不自在,羞愧地红着耳根:“姑娘误会了,我带府上几个侍卫来认人。”

        昨夜被她打了一顿,询平今日对席玉很是恭敬,指着下头的侍卫一个个介绍了过去。这些侍卫的名字倒是好记些,不像询平一g人那样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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