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明在内室静了片刻,席玉立在外头,默默看着窗外。

        内院的JiNg致虽别致,但四处有序,连树枝该修剪多少,都是有明文规矩的,目光所触之地看不到任何杂物。

        她听说徽明不是时刻都坐轮椅,也不Ai让人贴身伺候,因此府内的一切都立了规矩,不可轻易变动,他这两年m0索久了,自己也能在府内走动。

        但他喜静,府内禁止喧哗吵闹,到了夜里,除了风声竟什么都听不见。

        烛芯被夜风吹动,摇曳着在墙面上拉长席玉的身影。

        她原本站着出神,不知心思已飘到了何处,却又忽然伸手取过书壁上的一排金针,向外掷去:“出来。”

        金针穿火而过,往院中的树后飞去。

        她出手太快,树林里的男人未曾料到她如此警觉,发出一声轻呼:“哎哟!”

        席玉重复道:“滚出来。”

        “慢着,慢着,”男人喘着气,连滚带爬地往她这边走,“姑NN,误会了,我也是世子的手下啊。”

        来人临窗靠近,露出一张憨厚老实的脸,手上没有拿兵器。他拔出扎入手臂的金针,苦叹一声:“您就是席玉姑娘吧?我是询墨……听说你武功高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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