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明再也听不下去,他看了眼道长,道:“去融月那边吧,先前她们似乎受惊了。”

        席姑娘的师父不能问,爹不能问,娘不能提,凌山道长也觉着场面尴尬,再也待不下去,借坡下驴去了融月那边的马车。

        小门被拉上,厚重的纱幔堆叠而下,车厢内只剩她们二人。

        徽明凑到席玉身边,领口松开了些,二人独处时,他的嗓音向来低而柔和。

        “阿玉,”他抱着她,“凌山道长在俗家时,也是g0ng中的人,一辈子闲散惯了,说话向来如此,你切莫介怀。”

        席玉感觉到他在担心自己,就任他抱着。

        “这没什么。”

        少年几乎整个人都缠着她,出门前拜过祖师,在他身上留下了厚重的降真香的味道,混着清苦的药味,莫名有些暖意。可惜他的身躯却是微凉的,席玉顺着他的衣襟往里看,伸手拨弄中衣的领口。

        徽明慢慢红了脸,见席玉当真不介意,他咬唇道:“原来我还不够了解你。”

        席玉已经将手伸了进去,捻起他一边粉r,感受到它慢慢挺立,席玉有一句没一句地说道:“没什么,我还会见到母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