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看着他的手,没有用力挣脱开,而是坐着发呆。那头的徽明晕得厉害,迷茫中有泪落下,他断断续续道:“你怎么可以……将我那般折辱,却还抛下我不管不顾。”

        室内唯有他的cH0U泣声,席玉顺着他的话想,这事儿是她不太厚道。

        可——

        可话锋一转,徽明又依赖道:“不要走了,我想留在你身边。”

        他很喜欢。

        席玉不太明白,为何有人被几次三番折辱还能甘之如饴,甚至上回夜里主动示好。总归如若是她,定要把那人先杀了再说,但徽明没有,他仿佛很喜欢明珠似的,被明珠辱骂会有快意,被明珠粗暴地玩弄亦会SHeNY1N。

        她不解,却又在心里认为这样不错,徽明不需要知晓她的身份,甚至不需要知晓她的长相,他只用等待,而当她有兴致的时候,总有办法找到他。

        兴许自己的人生总是漂泊不定,徽明身为世子,与她注定只能保持这样的牵扯,不是么?

        出神时,席玉放软了身T,躺在他的身上。徽明浑身发烫,额间亦是如此,席玉用手背触了触,意识到他实在病得厉害,撑起床榻就要起身去找凌山道长。

        徽明当梦中人要走,焦急地抓着她,甚至想要解开敷在眼上的药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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