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姜瑶缓缓走到亭台边上,念着前人的诗句:“古人说的景致,今日我们算是见着了,许小姐。”

        许小姐今日较为素净,梳了个简单的瑶台髻,掐丝青海玉笄,穿的是豆沙色插针绣银锭万字紬罗裙,披的是浅色长穗子针吴绫广陵,腰间别了百蝶穿花锦缎荷包,袖中手腕上是焊丝河磨玉手镯,与她的肤色极为相称。

        京中关于许小姐的传闻多也不多,都是一些趣事,听了会心一笑,知晓许小姐是特别之人。

        那日春日宴上,她与许小姐是第一次见,应当说是她远远的瞧了许小姐几眼,许小姐许是注意到她了,与她点头示意。

        那个笑,看着很舒服。

        许小姐不是绝色美人,单独来看不出奇,可是在众多美人里却没有黯然失色,这确实是很神奇,书中说的腹有诗书气自华,应当就是许小姐这样了。

        特别之人,总是不会被忽视的。

        如今真正与许小姐呆在一起,也是同样的舒服。

        许沁:“不错,前人名作总是能贴切写出某一处景致,读之仿若身临其境,在没有比这两句更贴切的诗了。”

        姜瑶一张脸生得好,头上梳的是京中盛行的云近香髻,织丝汉白玉步摇点缀得恰到好处,掐丝青白玉耳环衬得她肤如莹玉,一身藕荷色陕西民间刺绣冰蚕锦撒花裙,披着金王旋针九阳消寒图轴烟罗,腰间束着高粱红丝攒花结长穗宫绦,显出不盈一握的细腰,底下是绣玉兰花攒珠缎鞋。

        一身下来,竟没有哪里不贴切的,正显出她的美,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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