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空气彷佛停止了流动,无声却热烈。

        顾念之静静地看着他,半晌,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他肩上,将过分靠近的他往自己的反方向推离。

        「梦里当然也有我。」她道,声线依然是沉冷的,像是在苦涩的冰美式中载浮载沉的碎冰,「梦的前提是什麽都有,而世间万物皆属於『什麽』的范畴之中,故而梦里自然会有我。」

        顾念之挑了挑眉,眼底有隐隐漫游的挑衅:「任律师,你们这行最讲求的不就是逻辑X吗?这麽简单的命题,还需要沾沾自喜的与我分享?」

        闻声,任平生g了g嘴角,心想这姑娘是真的有趣。

        他看不清那张掩在一次X口罩之下的面容,能直接感受到的,只有她始终刻意收敛却又止不住外放的锋芒。

        「你说的是。」任平生收起眼里探究的情绪,弯了弯眉眼,「我这不是想要强调重点吗?」

        见她冷着脸没有表示,他眼底的笑意更深:「梦里固然会有你,但前提是机率的命中,而我刚才说的不只是一个可能X,而是必然发生的结果。」

        任平生又凑上前,直直望进她邃黑的眼瞳深处:「我每天对你朝思暮想,怎麽可能梦里没有你?」

        顾念之微蹙了眉,浅浅避开他的目光。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猝不及防地靠近,连想要预防的心理准备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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