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灯光Y翳,只玄关处的小灯独自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任平生发完动态之後便把手机丢在一旁,陷在沙发里,懒懒散散地闭目养神。

        某些被尘封许久的记忆在脑内一帧一帧地快速闪过,跑马灯似的,他有些烦躁地蹙了蹙眉,重新睁开双眼。

        他其实没有想到有一天那些破事会再度被提起,甚至还是由自己主动提起。

        就像与赵子欢的一种无声默契,在逃离了那炼狱般的日子之後,谁都没有再讲起於大洋彼端发生过的任何事儿。

        任平生身为业界知名律师,又有着定风集团太子爷的身分加成,肯定也知道自己的一番言论会引起多麽猛烈的轩然大波,甚至有可能影响到集团的形象与GU价的走势。

        可是如果不把这件事儿T0Ng出来,他没办法保护他的姑娘。

        唯有以切身之痛去迎接外在的恶意,用更晦暗的姿态吞没掉那些杀人言论,才能堵上泛泛之辈的口舌,将她挡在自己身後。

        事隔多年把自己的疮疤挖出来,其实还挺痛的,不过若是此举能将顾念之从风口浪尖上拉下来,那倒也值得了。

        任平生歛着眉眼,漆黑的睫毛压下来,目光正好落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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