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自从发现封印松动后,鲨河就像疯了一样,经常跑过来对他们说一些云里雾里的话,暗暗的诉说着他的悔意……从刚开始的诧异、厌恶、嘲讽,到现在的冷眼旁观,他们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甚至想一死了之。

        然而,接下来鲨河给他们带来的消息,却不自觉的让他们从颓废的死寂中抬起了头。

        鲨河声音幽幽道:“兽神逝了,罪罚大陆的封印彻底松动,一群从大荒进入秘境的冒险者闯入了我们的城池。

        他们将城里搞得一团糟,甚至还打砸了鱼祖的宫殿。他们还猜测,鱼祖的肉身被封印在鱼祖的雕像里,正在想方设法的将之破坏……”

        对鲲忠心耿耿的发析顿时怒了,他立马拖着残疾的身体走到水牢的屏障前,恶狠狠的看着鲨河:“你是干什么吃的?你不是自诩机关制作大荒第一吗?”

        鲨河苦涩的低下了头:

        “我的机关陷阱根本困不住他们。这批入侵者除了乌合之众外,还有一群装备精良,天赋顶尖的氏族人,带队的是一个八阶器者,他的魂器是九缚,在他的破坏下,库房的禁制被一路摧毁。”

        发析:“!”

        他怒红着眼:“花虱呢?难道他也挡不住那器者?”

        鲨河声音干涩得仿佛要随时断气,“花虱……重伤未愈,时日所剩无几。”

        “他怎么会重伤未愈?咱们部落被封印上千年,他上哪里去找对手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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