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灵儿，请叫我蓝灵。”少女神色蓦然变得冰冷。
“灵儿，你不该这么冷漠的。”
少女眼中似乎盛满了细碎的冰渣：“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被这样一双眼睛凝视着，计蒙想到了过去的种种荒唐，他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轻声道：“对不起。”
蓝灵锐利的看着计蒙：“当年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所谓的族群荣耀，你说背叛就背叛，现在还有脸来指责我冷漠？”
“对不起。”计蒙神色痛苦的低下了头。
“你除了会说对不起，还会说什么？”
少女的话触碰到了计蒙内心最深处的伤痛，已经没有了心脏的胸腔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他忍住了喉头的腥甜，艰难道：“我是有苦衷的。”他不想带着遗憾闭上眼睛。
蓝灵将自己的双手撑在膝盖上，她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熟悉且陌生的男人，微笑着道：“背叛的是你，另结新欢的是你，要死要活的依旧是你，你说你可不可悲可不可笑？”
“你所谓的苦衷就是天下苍生。是我鲛人配不上你高贵的神龙，所以你才会给我戴上一顶花团锦簇的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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