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牧枝枝起了一个大早,神清气爽的,逢人就笑,逢人就打招呼。

        而温修书与之完全相反,他的眼眶就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气色极差,周身的气氛也很低。

        影见此很是疑惑。

        昨日中计的不是温木那小子吗,怎么少爷如此……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样。

        唐管家走了进来,“少爷,院子里的那个该怎么处置。”

        “呵呵,既然是霍家主的一番心意,那便好生地伺候着。”

        到时候,也让霍刚好好的品一品自己种下的因果。

        影和唐管家都注意到了温修书眼中恶狠狠的算计,皆低下了头,为那霍刚祈祷,希望他不要活着被少爷抓住,否则……真是会生不如死的啊。

        ……

        牧枝枝正在给温修书研磨,突然闻到一股很好闻的气味,紧接着一个身体好似柔弱无骨的女人,身着极薄的纱衣,抱着一把古琴,漫步走了进来。

        那细腰、那举手投足的媚意,把牧枝枝都看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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