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裴萧寒眼底微冷,好不识趣的丫头。

        他朝着牧枝枝冷声道:“昨日,你我并为拜堂,也不曾入洞房,这礼未成,何来已经成婚这一说。司徒小姐,还请你自重。”

        “那是你的说法。”

        牧枝枝把他的话听进了耳朵,可人却不为所动。

        她坐到椅子上,拿了颗果仁扔进嘴里,边嚼边说道:“你与我司徒家那是陛下亲自赐婚,昨日城中之人,皆看到,我是被你广平侯府派去的花轿,接到了府上的。现如今,已经过了一.夜,你一句礼未成,就想提裤子走人吗。”

        “你!咳咳!咳咳咳!”

        被牧枝枝粗鄙不堪的话语,惊到的裴萧寒一口气没提上来,猛咳不已。

        “世子!”高林慌张上前查看。

        看着裴萧寒苍白的侧脸,乌黑的发丝从肩膀上滑下,凌乱不堪的散乱在颈间、下巴处。

        听着耳畔他似要把脾肺都咳出的动静,牧枝枝手指紧紧抓住椅子,狠狠咬着口腔里的软肉,强忍住想要上前查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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