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青澜本以为自己是做了个荒诞的梦。

        但是皮肤上传来的刺痛感如此真实,让他根本没有办法自欺欺人。

        抚m0着颈侧的伤痕,他甚至都能清楚地回忆起少nV红唇掩盖下洁白的贝齿,两人在过于猛烈的亲吻中牙关碰撞发出的脆响,还有滚烫的舌尖,裹挟着分泌的涎水在口中追逐厮磨,抵Si纠缠。

        他低下头,望向手腕,上面还有被绳索捆久了留下来的浅浅红印。而此刻他两手失去束缚,绳子被扔在一旁,在池水中漂浮着,像一条了无生机的Si蛇。

        如果她早点把绳子解开……他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

        他肯定早便逃脱了,就算逃不出去,至少不会在池里坐以待毙,任她那样肆意轻薄挑逗,再被那丧尽天良的毒药控制了心神——与她行了那等龌龊Y1NgdAng之事。

        厉青澜弯下腰,将脸深深埋进手心。

        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他毁了。

        洁身自好的品X,世家子弟的骄傲……通通毁得一g二净。

        真难看啊,当他埋进她T内的时候,这些东西全然被抛却在脑后了,他所以为的只是被天生羸弱所限制的东西,像个笑话一样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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