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过了三天。

        安绒再也没来找过他。

        白天翻书,午间用食,夜晚入睡。

        家具几乎被搬空,因此他只能端着碗站着吃饭,夜间要洗漱时,便去院中,用水井打上一桶冷水往身上淋。

        倒是有了一GU阶下囚的味道。

        厉青澜将木桶放下,白sE的寝衣沾了水变得透明,黏在皮肤上,能清晰地看见JiNg致的锁骨,x膛的曲线,还有两颗挺立的红珠。

        他站在井旁,抬起胳膊,攥紧五指,将Sh发慢慢拧g,水珠一颗颗滴下来,滑过脖颈,落在脚下的草丛里。

        安绒立在窗前,静静地看着月下的那抹白sE身影。

        烛光摇曳,映在眼底,火星子劈啪作响。

        目光从头——

        她喜欢他的长发,黑得跟缎子似的,很配白玉做的发簪。如果在水里做的话,发丝会像海藻一样漂浮,如果在床上做的话,会与自己纠缠在一起。做得痛了,便攥着他的头发让他轻一点,做得舒服了,便将五指cHa进他发间,捧着他后脑来加深Sh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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