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吓得连忙起身,连连後退,频频蹙眉,吓得只差跪在江泠的面前,颤抖的嗓音道:“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弄脏了爷的衣裳。”

        终於,那含在眼中的珠泪垂落,只是那张芙蓉面却似夏日飞霞,如春日桃花,夏日芙蕖,连那欺霜赛雪的脖颈都呈现出好看的淡淡的粉sE。

        江泠蹙起眉头,似寒潭般的眼眸越发深不可测,只冷冷地看着她,她的每一个举动和神情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直到那剑眉越蹙越深,他越看越觉得苏媚眼中对他的害怕和陌生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她确实不认识他了。

        苏媚神sE慌乱,再次鼓起勇气上前,拿出绣帕替江泠擦拭x前被酒水打Sh的一大片。

        但她越是靠近江泠,她的脸越来越红,因紧张和害怕,她瞳仁微缩,泪若断了线的珠串,她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爷不若换下这身衣袍,苏媚将衣裳洗乾净了再拿给爷,可好?”

        江泠剑眉紧拧,面sE微沉,心却狠狠地揪在一处,那受伤害怕的眼神,那讨好的言语,好似一把尖刀戳在他的心口,他一把握住苏媚的手,那手好似柔弱无骨,指尖微微泛白,带着丝丝凉意,怒道:“够了。”

        她消失的这一个月,是否也像今日讨好他这般去讨好旁的男子?

        思及此,江泠面沉似水,眉眼间的寒意好似凝结成霜,紧握住苏媚的手骤然一松,苏媚脸sE一白,眸中含泪,红红的眼尾,显得又怜又媚。

        江泠心一软,到底是舍不得对她说狠话,只淡淡道了一句,“这里不必你伺候了。”

        秦臻何时会这般低声下气和他说话,又何时会想要主动去讨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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