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领命。”沐风策马疾驰而去。

        夜幕降临,厚厚地积雪泛着莹白的光,江泠悄悄潜入了秦府,秦府已经被圣上查封,且四处焦黑一片,只剩下些断烈焦黑的木头。

        他也是心存侥幸,但愿他能从那一堆废墟中查到些蛛丝马迹。

        他用火摺子点燃了手里的灯烛,一处一处仔细地检查,终於他从一堆废墟中翻出了几张被烧得焦黑的信笺。

        从那些烧黑的缺失的信笺中勉强可以辨认这是秦太师写给某个位高权重之人的信,信笺的通篇都用了敬语,从信的内容不难看出秦太师一直在为他做事。

        能让秦太师如此恭敬之人,除了当今圣上,便是已经封王的皇子了。

        他又将剩下的信笺看完,但信笺已经被烧得焦黑,关键信息已经难以辨认,直到他看到最後一封信笺的内容,他看完之後脸sE骤变,在信笺的最後一行写着:子宴,粮草已经转移,江家父子必Si无疑。

        宁国公侯钰,字子宴,他贵为宁国公,又是先太子太傅,如今更是齐王的心腹,朝堂之上都唤他宁国公,或是侯太师,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侯子宴。

        江泠冷笑一声,父亲与宁国公交好,他少时便时常去宁国公寻侯方卿一起玩耍,他也是曾听父亲唤过他的名讳。

        侯钰与父亲是至交,亦兄亦友,没想到他竟然暗中g结秦太师,害Si了父兄,侯钰为齐王做事,那背後之人,江泠皱了皱眉头,定是齐王慕容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