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又笼罩过来,手指轻轻划动屏幕,聚JiNg会神看着一张张照片——那其中大部分是铃铛的,也有我和铃铛的合照,其他无关的照片飞速划过,到我和居东的自拍合照时顿了顿,随后也划过去。

        每到一张有铃铛的照片,我都慢慢讲拍照片时铃铛是什么样子,那天做了些什么玩了些什么;随着一张张照片划过,屏幕里的铃铛越来越小,最后变成被毯子裹着的窝在护士怀里的丑巴巴刚出生的小婴儿。

        “这是铃铛刚出生的时候。”我不自觉微笑起来,想起她刚出生的样子:“当时护士抱给我看了一眼,居东拍了照片,我心想这孩子怎么丑得像小猴子。”

        “刚出生的婴儿原来是这样。”他指腹虚虚抚着屏幕:“皱巴巴的,真可Ai。”

        不知当时居东太激动还是怎么的,一连拍了十来张,我全部都保存了下来。

        一张一张往前翻,丑巴巴的小娃娃以各种角度出现在屏幕上,再翻一张,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挺着孕肚的nV人。

        这是我。

        我有些尴尬,这张是我的单人照。

        我扶着肚子立在花圃旁边,面sE有点儿憔悴,但不是太难看。照片是居东拍的,当时预产期快到了,妊娠反应十分严重,居东天天强拉着我出门散步。

        我手一抖要收起手机来,孙耀却问道:“这是什么时候?”

        “预产期快到的时候。”我说:“大概是四月份。”

        “四月份,好季节。铃铛生日是什么日子?”他声音在耳边震颤,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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