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她指的地方,眉毛一cH0U。

        “这报警也没用吧,上回也是不了了之,更何况这次是投Ga0形式。”徐娟担忧地看我一眼:“不管怎么着,你可得小心点。现在社会压力这么大,保不齐出个疯子反社会的,这要真碰上就是一万的事儿。”

        这话说得不假,近两年经济不景气,人们戾气可b先前重多了。

        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当天晚上想着这事儿就没睡着,第二天一照镜子,镜面里的nV人一副被生活强///J的憔悴样。

        我拍拍脸,想着过两天周末该怎么陪铃铛,又想着该带老人去做个检查,车子送去修了,这周怎么也得cH0U时间开回来,常去的美容会所送的几张劵还没消耗完,还得cH0U空跑趟户籍科办点事,好些天没收拾屋子,也该大扫除一回,生活用品该添置了,对了,铃铛学校好像说下个月要开家长会还是什么来着……

        乱七八糟,乱七八糟,nV强人不好当——事实上,当代社会但凡拖个孩子还想兼顾工作生活,简直难于登天。

        收拾好东西刚出门,母亲就来电话了,喜气洋洋说这周末说定了哪个餐厅跟哪个阿姨去吃饭,叫我打扮漂亮些,一定要去。

        我眉毛跳起来,这是又安排相亲了。

        在备忘录里拧着眉毛加上“相亲”这个事项,页面还没关,居东电话又打过来了,幸灾乐祸带着揶揄:“婶子对这回这位小伙可是忒喜欢,看这样子要是撮合不成,两边老人都得少吃几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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