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累,应付两句正准备挂电话,旁边医生正好进来跟大姐说话。

        居东问:“你怎么了,听着这么蔫儿。旁边怎么这么乱——在哪儿呢?”

        瞒他也没用,他要是再给母亲打电话过去问才是真坏事儿。

        居东半多小时就到了,一见我就皱眉,说你今晚回去吧,我在这儿盯着。

        可是铃铛要是醒来见不着妈妈,孩子心里难免会失落。

        我小时候也常生病,十分懂那种感觉。

        居东上下指了指我:“至少回去把衣服换了,你看看你。”

        我这时候才想起往自己身上看——虽然玻璃划得不严重,但流的血可是真不少。衣服上沾着血,手上扎着绷带,K子膝盖处也破了,想想就挺狼狈的。

        “那行。”我说:“我待会儿再过来。可千万别跟我妈说,她这几天又腰疼,再C心这边……”

        “知道。”

        回去洗了澡,换了衣服,给铃铛拿了套替换衣服,又带上过夜用的生活用品、两本童话书,再回去时隔壁床位大姐正好出去遛弯,铃铛已经醒了,正恹恹地跟居东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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