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拿帕子拭一拭唇角,问道:“表兄新诗做得如何?”

        紫湘回道:“表少爷有文曲之福相,诗文自然上佳。”

        小姐冷嗤一声:“这就黑灯瞎火跑过去了?亏你是我屋里大丫鬟,分寸礼节且不说,也没个黑家白日闹的!凭别人怎么劝,都是耳旁风。”

        紫湘在心底叹一声,主子年纪尚小,不通晓人情世故,单想着冷落了她。

        于是细细解释道:

        “表少爷家这些年家道正盛,舅爷正是陛下跟前红人。如今表少爷在咱家小住,礼遇要做足,万万不可冷落。虽说表少爷X情温润,可下头人却刁钻呢。若是咱家待客不周的话儿传出去,老爷面子也损折,咱们府上也不好看,对小姐将来也不好,小姐说是不是?”

        小姐却专从J蛋里挑骨头:“统共几句话儿,夸了人家几回呢?家道又是盛、X情又是温润、做的诗又好。不若明儿个跟母亲请示,你随他一起走得了!给他研墨,好过守着我这病痨子!”

        紫湘叹道:“小姐多心,奴只侍一主,绝无二心的。”

        小姐瞥她一眼,又觉出不对来,伸手扯她衣襟问:“我前日送了你西域x针,红石的,现下怎只剩这玳瑁的?”

        紫湘一看也略皱眉:“是丢了一颗。”

        思忖道:“许是在外头掉下来,不防被人捡了去。”

        小姐一松手,冷笑:“也不知是真丢了,也不知是怕碍了什么人的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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