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衡点一点头,笑道:“今日忙苛仓促,竟未好好瞧一瞧公子。”

        玉殊颔首道:“母亲言重,大喜之日自是以要事为先。”

        班衡却不语,瞧着天上月,一时仿佛入了迷。

        玉殊垂头,恪守在长辈身前的规矩。

        他垂眼看着自己的云纹羊皮软靴踩在青石板上,月sE如水,满地漾了银波一般。花竹树影斜在地上,二人的影子也挨在一起。

        玉殊嗅着鼻尖一点盈盈暗香,心里陡然漏了一拍。

        “阿衡。”

        父亲竟披散发着睡袍外衫到院里来——他还从未见过父亲这幅样子。

        “怎的到这里来了?”父亲将外衫披到班衡身上,后者却嗔笑道:“学生是谨遵师嘱:莫与醉人缠。先生成了醉鬼,学生可不就躲到园里来了?”

        父亲笑笑,对玉殊道:“还未正式见过你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