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在清吧调酒,工资给得不少,没人敢得罪,除了最近经常出现的那男人。

        说起来这工作也算是半碗软饭。

        缘由是之前在ktv给人倒酒的时候被一富家公子看上了。

        小少爷打小娇生惯养,家里钱多得没地儿烧,X格张扬跋扈,得了不少拥趸。唱个k都前呼后拥,一群nV人追着捧着。

        她跟几个服务生半跪着给少爷小姐们倒酒,小公子“哎”了一声,指着她问:“你过来。”

        男nV肢T接触上,照理一向是男人吃亏。小公子却兴许是张扬惯了,捏着她下巴端详几秒,跟旁边一nV人说:“这个x大,是我的菜。”

        那nV人化的浓妆,吐一口烟笑道:“觉弟弟什么都好,就是这一点不好,不守男德。”

        小少爷穿着高跟鞋碾她皮鞋尖儿,皮笑r0U不笑地说:“本少爷就听不得你爹的这混账话,凭什么你们nV人左拥右抱的,玩儿过多少小男孩,一句‘nV人都这样儿’就带过去;男人就得守着三从四德,恨不得在几把上cHa他爹个牌坊?!”

        徐缪冷眼看着他们吵,不言语。

        小少爷往后一瘫,陷在沙发里头,指尖捏着酒杯晃了两晃,说:“明儿我叫人跟你们老板说,你去我名下酒吧里学调酒。”

        就这么一句话,徐缪跳槽去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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