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玫瑰只做展示用,我们不外售的。”

        “啊,真是可惜,这么美的玫瑰。”

        总是有顾客想买走这丛玫瑰。这玫瑰不像其它花儿一样,被剪去了根j束在一起,而是扎根在泥土里,也因此开得十分旺盛。丈夫生前的时候就十分喜Ai它,总是说:“你看,多么可Ai的孩子。”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这丛玫瑰竟不分季节地长久盛开,而顾客们也表示惊奇。我一直以为将花当作孩子十分病态,可现在它却成了唯一能真正寄托哀思的东西。

        我想念丈夫的时候,总是抚m0这丛玫瑰,就好像在抚m0丈夫的手一样。而这天我正俯身打理它的时候,老同学推门进了花店。他最近经常来,我或许知道是为什么。刚刚丧夫的独身nV人,又有些姿sE,总是让人惦记的。

        坦白说,他人不坏。而我并不是全然感X的人,我得为我的以后做打算——而他是目前为止最合适的选择。

        “茵,最近如何?”

        “还好。老样子,碧螺春?”

        “不必像招待客人一样,我——”他的脸逐渐绯红,最后将头低下去:“你知道我为什么来。”

        “是的,否则我也不会让你进来。”他闻言惊喜地抬起头。

        我站起身想为他去沏茶,却突然感到手指微微刺痛,抬手一看,食指指腹正在涌出血。伤口不大,却很深,大概是刚刚抚弄玫瑰的时候被刺伤了。可为什么当时毫无察觉呢?

        老同学在花店坐了一下午,他真是十分惊喜,絮絮叨叨地展望我俩的未来,我也用心听着。如果未来真的如他所说,那当然是美好的。只是——我说过,我的人生已经开始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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