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宣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一卷洁纸,若是他能经商,洁纸在他手里定能走进华州的千家万户。

        制造洁纸需要的原料实在是太低廉了,建几个大型作坊无疑是暴利的新型行当,最妙的是,没有人能拒接洁纸的诱惑。

        林越也知道做洁纸生意,肯定能赚很多的钱,但很无奈,他们如今做不得生意了,只能沉重地提醒道:“老爷,小少爷以后还要读书呢。”

        若是再次从商,按凌国现在的规定,他们直接就会被纳为贱籍,出门不得骑马行车,只能步行,而且就算做了这门生意,赚了钱也得交很重的赋税,除此之外,还可能面对官家低价强行采购他们商品,将他们视为傀儡掌控,若楚王更狠一点,直接将他们搞破产,坐收入渔翁之利。

        这些都是老爷自己亲口说的,林越生怕盛怀宣放不下盛家的传承,若是再次做生意,那小少爷可怎么办啊!再有钱,贱籍也低人一等啊!

        突然,林越又忽地想到什么,试探问:“老爷你该不会想把小少爷过继给白夫人吧?”若是这样,倒是不影响小少爷以后读书立业了。

        盛怀宣只是单纯的感慨罢了,洁纸暴利,且属于新行当,官府极有可能会插手,他自不能蹚这趟浑水。

        就算想做,也得摸清官府的意思,嫂子的意思,再暗中操作。

        盛怀宣眼中锋芒闪过,忽地,视线又落到抱着臭臭楚天宝身上,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嘴角,“我倒是想过继。”却万不能让自家儿子占了白夫人嫡子的身份。

        林越听到盛怀宣真有这个打算,忽地看了一眼清风,突然话题的重心就跑的没影了,神色飘忽地问:“那小少爷过继去了,我是不是也要跟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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