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虽是个破地儿,总督却是一品大官,轻而易举就能将张县令撸下来。

        张县令头上这顶乌纱帽还没有戴够呢,他哀求道:“大人饶命,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息怒!”

        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指着许百生道:“他做的事情和下官都没有关系,下官真的不知情!真的,大人,我什么也不知道!!!都是他为非作歹,总督大人把他抓走就好了!”

        许百生听到张家宴推脱自己和他的关系,还不管自己的死活,让尤怀杰把自己直接带走。

        他怒了,用尽全力大声吼道:“狗屁!不是你,老子怎么会做那些事,拿了老子那么多的银子,还想脱身,你做梦!张家宴!老子就是死也要拖你一块儿死!”

        张县令咬牙切齿,尽力保持最后的理智:“总督大人明察秋毫,怎么会信你胡言!”

        许百生知晓尤怀杰有备而来,也知晓自己做过的那些事,绝对难逃一死,破罐破摔道:“老子每个月送了你多少银子,老子都做了账,张家宴,你想独自苟活,门儿都没有!”

        “大人,账本就在我的床板底下,这一切,都是张家宴唆使我的,让我剁掉山民手筋,震慑山民,也是他出的主意!”

        张县令听到有账本,慌不择言,竟然主动承认和许百生勾搭成奸,大声吼道:“明明是你主动送银子求本大人庇护!!!!”肥胖的大脸竟然露出一脸崩溃的无辜,何其可笑。

        尤怀杰让人取来账本,随意翻看了两页,随随便便都是几百两的数额。

        许百生每个月最少的记录也有十次,一年多下来,已然是一笔庞大的巨款,足矣让张县令死个千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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