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杨婶,很多人都有这个想法,大家手里都有些积蓄了,若是租一辆马车不贵,千里迢迢去到南疆就能轻松多了。

        曲氏的二儿媳妇何春白想占便宜,堆笑道:“都是自己人,给什么银子。”

        郁遂生和盛怀宣关系好,何春白以为这样说,郁遂生看在盛怀宣面上,就能省一大笔银子,有免费马车用。

        郁遂生还没有说话,杨婶便冷瞪她一眼,“不给钱,你用什么马车,郁老爷开的又不是施善堂。”

        何春白撇撇嘴,小声嘀咕,“你当人人都像你们家那么有钱。”

        租马车价格肯定不菲,而且去的是南疆,价格只能更高。

        曲氏倒是想花钱买一匹驴,再不济一头骡子也行,有家村其他人比他们下手快,毫不犹豫地就买了,导致他们是想买又买不到,买马又太贵。

        三个儿子都不肯拿银子,就指望曲氏手里的私房。

        曲氏能有多少银子,自然也买不起,也看透了儿子们的私心,既然不买牲口,那就全都走路去!

        婆婆不肯买马,他们又不想挑着家里这么东西上路,何春白就把主意打到了郁遂生身上,谁知杨婶半点儿这么不近人情,非要拆台,何春白心里都要气死了。

        郁遂生看了一眼盛怀宣,对上村民们殷切的目光,道:“婶子们说得没错,只要有家村人都是自家人,租马车价格自然要实惠,南疆距离这里两个月余,两个月只要二两银子,粮草自己负责,若是马匹有损失,就按马匹市场价赔偿,你们看这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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