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予扶了扶额,“殿下多心了,我对殿下不曾生厌。”

        好一个不曾生厌。

        是谁这三年来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又是谁为了护着心上人将她推倒在地。

        算了,不说就不说吧,谁稀罕呐。越想以前的事越气,宁饴索X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自己看话本子去了。

        半夜的时候,宁饴口渴,起身倒水喝。忽然见靠窗的那张床榻上,某人背靠着枕头,坐着发呆。

        “陆泽予,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是想吓Si谁?”宁饴抚了抚自己的x口。

        “我睡不着,殿下先睡吧。”

        可能是睡迷糊了,宁饴竟然感觉他说这话的语气还有点温柔。

        屋外雨势未减,雨点砸在窗棂上,噼里啪啦地,有点吵。

        宁饴若有所思地,“棠姐姐说,自从延礼哥哥走了,你夜里时常失眠,原来是真的。”

        陆延礼是国公府嫡长子,三年前被歹人害了,不然也轮不到陆泽予来当这个国公爷。

        “好了,别说了,睡吧。”陆泽予语气中有些许疲惫。

        宁饴也察觉自己失言,g起了人家的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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