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饴明显怀疑的眼神,陆棠忙说,“殿下不记得了?泽予小时候最喜欢在国公府内的碧湖玩耍嬉闹,父亲母亲教训了好些回,他都不听劝,后来殿下来国公府小住,让他不许再下湖,他从此便再也没犯过了。”

        宁饴思忖了一下,依然持怀疑态度。有这等事?她怎么只记得陆泽予这厮与她打小不太对付,这么多年他们表姐弟俩之间就没互相给过几个笑脸。

        奈何宁饴耳根子软,陆棠又哄了她几回,她便应下了这差事。

        次日宁饴便随意寻了个由头,派了帖子邀陆棠姐弟到公主府用午饭。

        宁饴夫妇俩是主,陆棠、陆泽予是客,四人同桌用饭,心思各异,暗流涌动。

        陆泽予和沈韫仅仅打过几个照面,互相并不熟络,因而席间大多时是陆棠和宁饴表姐妹俩说话。

        “今日怎么那位姑娘没来?”宁饴想起平日陆泽予身边常有个姑娘在身侧,今日却不见,不免好奇。

        “哪位姑娘?”,陆棠闻言有些困惑,片刻又反应过来,“殿下说的是郑泠吧,她本是郑姨娘的堂侄nV,因着一点情分才住在我们府上。”,紧接着话锋一转,似乎意有所指,“各人在这世上,需守着自己的本分,她又哪里是能轻易踏足公主府的呢。”

        话是对着宁饴说的,她余光却看向弟弟。果然见陆泽予皱了下眉。

        陆棠话里意在敲打弟弟,他现在已然承袭了父亲的爵位,不要总由着郑泠那蹄子跟在身边,没地贬低自个儿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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