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饴见兄长说这话时的神sE端的是笃定,笃定得仿佛他才是自己的驸马似的。

        宁饴蹙眉道,“你休要胡说了!这孩子怎么可能...”心里却也开始打鼓,这孩子可千万不要是宁尧的才好。她只想诞下与夫君的骨血。

        “怎么不可能,我sHEj1N去不少吧”,他薄唇中吐出不知廉耻的话,手指很轻地摩擦她的下巴。明明只是最稀松平常的语气,却有种令人不敢忤逆的气势。

        岂止是S入不少,他眼前已回闪过白浊的yAnJiNg从她微微开合的花x处汩汩淌至大腿根的y浪画面。思及此,身下那处竟是渐渐发胀了。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

        宁饴按住他的手,惊慌道:“你疯了吗?这里可是母后的寝g0ng!”

        他的手掌已经隔着缎质的肚兜笼在她饱满高耸的sUr上,剑眉轻挑,眸中q1NgyU氤氲,“母后寝g0ng又如何?”

        少年储君语气轻妄,哪里还是平日那副克己复礼的模样。

        他的手探入肚兜,宁饴看见薄薄的衣料下,修长的五指轮廓清晰可见,正抓捏着自己的一对浑圆,动作也算不得温柔。真真是nGdaNG至极。

        呸,什么“太子贤德”、“太子温良”,通通都是假的,不过是宁尧在人前做的戏,骗过了父皇母后,骗过了朝中众臣,甚至骗过了黎民百姓,然而知礼行孝那些素来被安在宁尧身上的美名,全是他担不起的虚名而已。宁饴心里忿忿道。

        宁尧眼瞧美人一脸愠sE,心里便知她必定正搜肠刮肚地骂他。这大概也是双胞胎的一点心有灵犀了。

        他并不管这些,将她的肚兜往上推去,一对柔软baiNENg的娇r便露出来半边。半遮半露,更是春情无限,他起先还是用手指亵玩,现下见了,更是忍不住俯身下去TianYuN那两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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