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真双手合十,又向眼前贵人行了一礼,却是默默无言。大有一副不畏强权的清高姿态。

        “好呀”,宁饴此行本来就是带了怒气而来,又在延真这里碰了壁,怒极反笑,“我看你Si活不肯说出慧观下落,怕不是拿了什么人的好处,所以不肯供出他吧?”

        她拍了拍掌:“来人,给我好好搜一搜这延真的禅房!”

        顷刻间,宁饴带来的人就直奔住持禅房而去,破门而入,在里面翻箱倒柜起来。

        等宁饴带着被左右架住的延真慢悠悠走到禅房外时,禅房内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

        大门洞开,一眼望进去,满目狼藉,只见禅房内的地板上散落着一卷又一卷佛经,堆得如小山一样。

        侍卫出来向宁饴复命:“殿下,除了地上这些经文,房内就只有两件袈裟,一个钵盂。”

        不是吧,堂堂一寺住持,两袖清风,一身清贫,就这么点家当?

        宁饴看了眼身侧被架住的延真,那眼神分明在说:你个住持也太穷了吧。

        宁饴轻咳了咳,试图给自己找回一点脸面,“虽然延真师父没有和慧观同流合W,但你若不供出他的下落,仍然犯了包庇罪。我现下给你机会再想一想,你若仍然不说,后果自负!”

        延真根本没有搭理她,他只是宝贝似的看着满地的经文,难掩眸中痛惜之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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