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予冷笑了一下,是他一时昏了头,表姐毕竟是真正金枝玉叶的贵人,哪里看得上他这样的出身。

        她从来瞧不上他们这样的人,小时候如此,现在也是分毫未改。

        “不管殿下信不信,我也同你一样,是被人下了药。昨晚的事,并非我本意”,陆泽予拿出公事公办的语气,“但是这件事情,毕竟是殿下吃了亏,要杀要剐,陆某悉听尊便。”

        “你是舅舅唯一的儿子,在你没有子嗣之前,我不会动你X命”,宁饴一边说话,一边开始穿衣,“眼下我只要你想办法不叫我们昨晚的事败露出去,回去之后,你要着手把幕后主使和罪证一一查清。旁的,我来日再找你清算。”

        陆泽予略略思索了一下,告诉宁饴稍后如何如何行事。

        两人主意一定,他往后门边的窗棂上重重踹去,窗上裂开很大一个口子。

        这一下动静不小,厢房的正门忽然打开,门口站着却是宁饴的舅母杜氏和那慧观和尚。

        不等他们说话,陆泽予抢先说道:“方才我原想过来请表姐用早膳,却见前门不知因何从外面上了锁。我生怕表姐屋里出了事,便绕到后门打破窗户进来了,所幸表姐无虞。是我莽撞了。”

        “你也是好心,我不怪你”,宁饴衣裳完整,坐在榻上,转头却看向正门门口二人,“不知舅母和小师父怎么在我门外,难道是被方才破窗的声音引来?”

        杜氏忙顺着她的话说,“是啊是啊,今晨我与慧观师父也是想来请殿下用早膳,却突然听到了方才那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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