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那边,老侯爷同样气得不轻。

        肖铎少有将才,十几岁就战功显赫,亦是肖家最年轻的一代家主。族中尊长都认为此子堪当大任,是能成大事之人。没想到他此番竟这样混账!

        他命肖铎跪在祖宗祠堂前,又唤下人取了条马鞭来。

        “你个混账东西!你犯下这样的大过,置皇家的颜面于何地?置肖氏全族于何地?!”

        边说边狠狠地挥鞭向肖铎背上打去。

        老侯爷虽人已过中年,但毕竟戎马半生,手上力气非常人可b。这一下下扎扎实实地打下去,肖铎背上皮开r0U绽、血r0U淋漓,空气中都漂浮着丝丝血腥气。

        十七岁的少年直挺挺跪着,生生受着每一下鞭打,SiSi攥住拳头,疼得手心被抠出血印子,却愣是一声不吭。

        肖铎的眼下有深深的暗青sE,眼中除了细细密密的血丝,便是掩藏在平静下的麻木。

        老侯爷最后吩咐他跪在祠堂反省,然后便甩袖而去了。

        肖铎从傍晚跪到当日深夜,像一个失去生命的雕塑,毫无生气地跪着。直到次日清晨,老侯爷那边经不住老夫人哭闹,才松了态度,允了肖铎身边的小厮送饭送汤进去。

        闫池急忙提了食盒奔到肖铎身边,“侯爷侯爷,您还受得住吗,赶紧进点热汤热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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