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主导的那方不是你,痛苦就会成倍增长,最深处的g0ng口像被某种尖锐的东西进攻一般,你哆哆嗦嗦地恳求他:“轻、轻一点……拜托……”

        窝金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你吓了一跳,连带着下面也不自觉收紧了一些。

        “嘶——”信长拍了拍你的PGU,“放松点啊,紧到cHa不进去了。”

        “对不起……”你趴在他的x前,像小猫T1aN水一样去T1aN他的喉结,再一路向下,笨拙地吮x1他的rT0u。

        “啊——”你叫了一声。

        信长抓住你的头发,迫使你离开他的x膛,“不要做多余的事。”

        窝金坐在床边拿着一罐啤酒,他看了你们很久,至少在长时间内你都感觉到了他的目光。

        “喂,信长。”他突然说,“做这种事情很爽吗?”

        一瞬间,你感觉汗毛倒竖,冷汗直流。

        “妈的。”信长没有回答,他感受到yjIng被完全x1附,nEnG呼呼的xr0U贴上来,温暖而cHa0Sh的触感。他把你放倒在床上,快速cH0U动,你觉得自己几乎被他对折成了两半,没多久他就抵到最深处S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