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透过热茶的冉冉白烟望过去，袁医师的面目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不过我会祈祷奇蹟再度降临，别看旭容外表斯文温和，他是我见过意志最坚强的人，他能够捱过两次红病毒感染不Si，绝非单纯的幸运。我甚至相信他还保有部分意识，所以每天都会跟他说说话。我了解旭容，他不会轻易抛下宇棠离开，他一定还在坚持着。」
将倒好的茶轻轻放到谭曜磊面前的桌上，袁医师继续说：「关於你刚才问我的问题，你先前是否从宇棠那里听说过什麽？」
谭曜磊点头，表示初次见到萧宇棠时，她便声明这件事就快要结束，也说过她和史密斯约好事情结束那天会再相见，但他始终不知道她所谓的「结束」是指什麽？
袁医师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又问：「宇棠找上你合作的那段期间，你发现吴德因与警政署长暗中g结，连你最信任的下属都背叛了你，是吧？」
「是的。」
李哲的背叛一直是谭曜磊心里的痛，他蓦地想起一件事，「对了，当初罗署长曾经请各部高层长官为我说明赤瞳者和红病毒的已知细节，其中竟不曾提及赤瞳者的血Ye对人类具有怎样的杀伤力，难道他们对此并不知情？还是他们是刻意瞒着我？」
袁医师没有吭声，竟像是默认了他的猜测。
谭曜磊顿觉晴天霹雳，端着茶杯的手僵y定格在半空中。
「所以是他们刻意瞒着我？」
「恐怕是这样没错。」
谭曜磊脸sE难看，「怎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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