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兄,半日不见,如隔一年半啊。想我两肝胆相照,情深义重,为了让我玛斯特儿护你狗命,我差点拼死将桌上的菜放到我玛斯特儿旁边……”

        “……黄兄你感动不……黄兄你感动你咋不哭啊……可恶,竟然被看穿了。”

        回了住所楼内,饶常在走廊尽头一屁股坐了下来,同那条黄狗称兄道弟,互诉衷肠。

        说着话,饶常又一脸悲愤着抬起头,不知道嘀咕着什么,就坐在拴着那条狗触及不到的地方,

        拿着手里的鸡腿刻啃着,不时还拿起旁边的可乐瓶灌一口,

        狗就蹲在那儿看着,不时再冲着饶常吠一声。

        走到自己屋门前的束柔,也没进屋,就站在自己屋门前,朝着饶常和那条黄狗看着。

        “……束柔同学,你那么看着我黄兄干嘛,你看得我黄兄都有些发毛了。”

        “他可是个正常的狗,你这么看他,他都吓得慌。你说是不是,黄兄。”

        上一秒还嘀咕着的饶常,这秒就转过头,望着束柔说道。

        “我看看,受到过感染的狗,是怎么和精神病人交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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