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冯友的官职并不高,但是他每天琢磨的事情却并不少,在朝堂上的事儿听过之后都要问父亲是怎么想的,而且冯友跟冯去疾有一点非常相似,那便是为人特别谨小慎微,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做错事。

        但是冯去疾却摆了摆手说道:“蒙氏兄弟可跟咱们不一样,人家一个在云北郡手握军权,一个在朝堂之中,深得帝心,你认为这两个人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今天我言之厉害,就是要让他们冲在前面,逼他们冲刺,但是这样肯定会遭到他们的记恨,而且你知道后面会是什么情况吗?即便是以后长子掌权,我们冯家的也不会太高地位。”

        此时的冯友听到自己父亲这么一说,眼睛瞪时愣愣住了,然后继续问道:“那父亲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冯去疾不由叹了一口气,然后轻声细语的说道:“儿子这你就不懂了,这事咱们急不来,任何事情想要做成都得有两手准备。”

        “你看到的是今天我得罪了蒙毅,但实际上我也是在为我们日后铺一条路啊。”

        假如这长公子这边真的不能够继承大统的话,那么我今天来想的这一笔将来就为为我们冯氏摆脱深渊打下了基础,这就是《中庸》所说的生存之策。”

        冯去疾轻轻屡着胡子。

        这人确实是老狐狸,毕竟在朝堂这么多年,甘居李斯之下这么多年,其隐忍能力以及动察的能力可不是一般人可比。

        冯友听到之后也并没表示什么,只知道他若有所思,而马车也缓缓的驶向冯去疾的府中。

        与冯去疾他们面若凝霜不太相同的便是王贲此时的王贲好久没有这么兴奋了。

        他跑回自己的庄园,好像自己考了一百分似的,然后冲着庄园深处便喊:“好消息啊爹!”。

        他边喊边朝里面跑去,但是王贲盼着王翦能够出来问他什么事儿却没有碰到,反倒是等到了自己的儿子王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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