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倒是像一对师徒似的攀谈起来,其实两人能如此平静,跟他们是十几年的搭档不无关系,毕竟赵佗一直在任光手下当副驾,从当年到岭南之日到镇守岭南,这段时间匆匆几十载,期间两人没有一次红过脸吵过架。

        这时,赵佗先开口说道:“任大人你也是清楚的,我赵佗生死不足惜,但是我赵家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他们灭族,我怎能就此罢休,而且我在此地镇守岭南地区十几年,先不说功劳,苦劳总是有的。”

        “这天道皇册一句话就将我弄为奸臣,对大秦有祸之人,并让我家破人亡,这算什么?”

        任光想要开口,但话没说出,赵佗摆摆手说道:“我知道您想对我说什么。”

        “其实不瞒您说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筹码可赌,如果有也是我赵家上下几十口人的性命。”

        “我怎敢将其当成儿戏,我的孙子想必您也知道,而且我的孙子还是您给取的名字,他刚刚会叫爹爹。”

        “他人生还没有开始,就要跟着我家中老小在云北郡修筑长城。他这一生就已经完了,再说了,我全家老小能否安全到达云北郡都是问题,那孩子才两岁条件如此艰苦,我怕他活不到成人。”

        赵佗说完话之后,任光本想第2次张嘴劝说他,最终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国家,国家没有国,哪有家,国在前,家在后,而现在赵头的选择便于国家观背道而驰。

        任光知道赵佗做的不对,但是又没法责怪赵佗,世界上并无感同身受,假如这事发生在他身上呢,或许他的选择会和赵佗一模一样。

        岭南地区与中原地区不同此地乃帝国边疆和中央的来往并不是很紧密,往往只是汇报工作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回来之后照样该干嘛干嘛。

        自从赵佗接手任光手中大小事务之后,也干出了一番业绩,在百姓心中的威望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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