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导,差不多,咱们赶紧开始吧。”

        叶秦小心地擦拭脸部、脖子的汗,独独舍不得擦去额头的。

        “不能喝水,不要给我水,让我渴着。”

        也不碰林彬递来的温水,任由嘴唇发干裂开,再抹点面粉发白,这是他认为经历天寒地冻,失血过多,高烧虚汗的外貌状态。

        如前小品王,陈佩思老爷子,跟朱·浓眉大眼·时茂的小品演的《拍电影》,就是把这种行为喜剧话。

        大冬天穿着单衣跑步流汗,还要猛浇冷水。

        只为塑造一个出汗效果,“乡~乡亲们呐,我王老五—”

        “我发热啦!”

        零下十几度,寒风凛冽,一吹热汗,顿时变冷,甚至慢慢结霜。

        饶是叶秦铁打的身体,照样扛不住,“杜导,我们进去吧。”

        跟杜玉鸣走入屋内,摄影机环绕的正中间,摆着一个炭盆,一把未开刃的斧头插在烧红的煤炭堆里,清冷的金属表面像天际的晚霞,一片橙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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