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听筒乍然接触到雪白的肌肤,加百列便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而索多玛却像是在做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一般,握着听筒的手不停在加百列的身上游离来游离去。

        “嗯嗯,哦哦,这样,那样,原来如此啊!”索多玛像是真从加百列的身T上听出来了一些讯息似的,煞有介事点点头。

        加百列浑身僵y,直到索多玛凑近到她面前不足半寸距离的位置,这才回过神来。

        而此时的索多玛已经从一个四十几岁的老男人变成了一个穿着紧身粉sE制服的护士,满眼都是q1NgyU,满脸都是红晕。

        索多玛看了看加百列的眼睛,又看了看对方粉nEnG的薄唇,如此循环往复,就在加百列以为时间就此停止的时候,索多玛的距离又靠近了她半分。

        加百列慌忙推开了索多玛。她敢相信,刚才索多玛的神情是真的想和她亲吻。

        谁知对方被推开後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轻笑着惊讶出声:“你呀,若是没有我,该怎麽办呢?”

        加百列没有明白索多玛的意思,只见索多玛撩开自己的裙摆,从身下泥泞的xia0x里cH0U出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塑胶注S器。这就是要帮加百列打针的意思了。

        对方伸出舌头,在冰凉的注S器上轻轻T1aN舐,眉眼皆是媚态。加百列敢信,在这之前,索多玛肯定用这根注S器zIwEiga0cHa0了好几次。反正对方也不是第一次这麽Y1NgdAng了。

        “如果不想变成泡沫的话,就乖乖岔开腿,让我进去。”索多玛晃了晃手中的那根注S器,加百列仍是不理解对方的目的。

        好在索多玛还是替加百列解释了:“被自己最忠诚的仆从背叛了还不知道?也不晓得你这个主人是怎麽当的。”

        加百列无法说话,所以索多玛替加百列说了:“是不是想起来些什麽,最忠诚的仆从,瞧啊,多讽刺,明明是最忠诚的仆从,却还是背叛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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