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贺元恺有了种极为不详的预感,即便他的下身仍因这匪夷所思的x1nyU而凸起:“什么……?”

        “没什么,是对皇上身子好的东西。”继续对着那处磨蹭下T,许天晴捋了捋散乱的头发,丰满的x脯随之晃了晃,“老早就叫人去准备了,还请了些一直忠心于皇上的人试药,确保了药效。就等着您醒,臣妾好亲自喂您吃下呢。”

        他尝试挣扎了半晌,总算有些指节能稍稍动了:“你还当真要……要杀了朕……”

        “臣妾的确这么想过,但后来放弃了。就算是从方便臣妾找乐子的方面来说,您还是应该活着,这样用处会b较大。”她微笑着按住他企图不安分的手,甚至狠狠一掐,“而且臣妾还需要您立臣妾为后,您得亲自下圣旨盖玉玺,把所有的权力都交给臣妾呢。”

        他疼得嘶了一声,皱起了眉:“你疯了。”

        “嗯哼,反正今夜一过,这天下人只会知道皇上您疯了,好在他们也习惯臣妾替您守护大昌了。”说着说着,许天晴便又触上他的脖颈,留下粉sE的指印,“您以后就好好和王爷做伴,再也不用为这一切C劳了。”

        再度莫名其妙地挨了掐,身T依旧不适的贺元恺呼x1混乱,咳嗽不断。恰在这时,房间的房门陡然打开,而独自进屋的人正是对方之前所言的段守铮,且手中持了杯盏,其间亦有琥珀sE的YeT在DaNYAn。

        被他杀了全家的男人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冷冷地瞥他一眼,眸中有着颇为瘆人的火焰。

        即便帝王如他,如今也难免心生出几丝恐惧,且不自觉地感染了面颊:“这到底是什么……?”

        许天晴按住他的x膛,再接过了杯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都说过了,是对皇上您好的东西。”

        “滚开!”他拼了命地想躲,甚至竭尽全力发出了阵怒吼,“朕不要……你们都离朕远些!救驾!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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