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蔡天工说得不错,你在冷g0ng倒过得挺滋润。”

        “那要不皇上您也去冷g0ng待段时间?”她瞧着桌上那数量不少的菜,只觉得对方的存在实在是倒胃口,实在是碍眼,“毕竟您现在看起来可不怎么好,显然是没被滋润到。”

        “是吗?”虽然很快说出了句颇长的台词,贺元恺却再度变成了冷漠的面瘫——看来是被自己说中了,“以前就觉得你嘴巴厉害,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了,你这嘴还变得越发毒辣。”

        “那皇上要不要尝尝?试试嫔妾的嘴有多毒?又有多辣?”

        “……你这是在诱惑朕?”

        “哇,您怎么不说嫔妾是在g引您呢?”

        “那是在g引?”

        “行了啊,皇上。您让嫔妾出冷g0ng,又在嫔妾出冷g0ng的当天就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和嫔妾唠嗑玩语言游戏吗?”许天晴忍无可忍地鼓鼓脸,又直接拿起了筷子,朝离她最近的一盘炒J蛋伸去,“嫔妾现在很饿了,要吃饭。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嫔妾也没有让人准备皇上的份,皇上不如早些离开吧。”

        故事的发展不出她的预料,某个可恶的男人马上便起了身,臭着他那张的确好看的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接受了蔡天工那“朽木不可雕也”的视线扫描,又接受了木樨与玉子的担忧目光,许天晴依然感觉很好,一个人把饭吃得很香。可惜在那之后不久,她就清楚地发现自己倒了霉,而这都是某个不怎么Ai往后g0ng跑的皇帝害的。

        她要侍寝了。

        在她离开冷g0ng的当天夜晚,在被于饭点冒犯没多久后,贺元恺翻了她的牌子,要她去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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